柳舒这话是压着嗓子说的。
分部门口，她到底还是得避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同事。
我漠然疏离的看着柳舒，不懂她在打什么算盘。
“柳警官，虽然我不是你们这行的，可这些东西不能随便打听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，你这么堂而皇之的开口，是示你们的组织纪律于无物吗？”
柳舒全然不在意，耐着性子继续将先前的问题抛给我：“旁边有个咖啡厅，要进去坐坐吗？我请。”
她的眼神太过炽热，就那么直白的盯着我。
指甲掐进肉里，我有种被她看透的错觉。
……
咖啡店二楼，我到底还是跟着柳舒来了。
我搅着杯子里的拿铁，和她面对面坐着。
她也不先开口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。
我瞄了眼墙壁上走动的时钟，按捺不住率先开了口：“柳警官叫我来，应该不只是想和我这么面对面坐着干瞪眼吧？”
柳舒不置可否的颔首，抿了口咖啡后淡淡道：“我依然是那句话，程姑娘，喜欢不能代表全部，你和应知聿在一起不会幸福。”
“你听我的，及时止损，或许将来你不会那么痛苦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柳舒这话说的怪异，我摸不透她想表达的中心思想。
柳舒却不打算跟我过多的解释：“职业特殊，有些话我只能点到为止，程姑娘，我敢笃定你和他绝对不会走到一起，趁早分手，对你对他都好。”
咖啡的清香在我鼻尖飘荡，我默然垂下眼眸，有些想笑：“有时候结果并不是那么重要，有些感情，能有一个美好的过程也是极好的。”
“柳警官的好意我心领了，你放心，这些话我不会告诉应知聿的。”
最后那句话，我是故意的。
因为她让我不痛快了，心间的报复心理作祟，我也想看她吃瘪。
如我所想，柳舒的脸沉下来，她似是气恼极了，一张脸拧作一团：“你会后悔的。”
我顺着她的话点头：“不过，起码现在不会。”
一句话，将柳舒接下来要说的尽数堵在了喉咙口。
1：我有点想哭，可我不想听他说我是爱哭鬼。
2：最终，我连夜狼狈逃离。
3：直到应知聿他们收队离开，我看着酒吧门外闪烁的红蓝车灯，鬼使神差的追了上去。
4：我抱着手机在沙发上已经变换了五六个姿势。
5：我红着脸，心砰砰直跳。
6：应知聿有些犹豫：“我会向上申请，能不能通过，不确定。”
7：这辈子，我终于见到爸爸了！
8：和应知聿四目相对的那一刻，我听见闺蜜大声质问：“你这个渣男，竟然脚踩两条船！”
9：“祝贺二级警司应知聿，在【斩首】任务中成功击毙罪犯首脑程勇，荣获一等功！”
10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，我总觉得应知聿一直在看着我，而且……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。
11：爷爷隔着手机看见我，兴奋的直挥手:“娇娇！”
12：抓着裙摆的手骤然松开，我舒了口气。
3.小说程沐娇应知聿部分经典片段：1：四四jsg方方的车好像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，盒子外，是暴雨淋漓，盒子里，我和应知聿谁都没有开口打破这一份寂静。
2：和我要说的话大差不差，应知聿的性子就是这样，我知道他不会留下，也不想他留下。
3：应知聿耐心十足，举着戒指又问了一遍:“娇娇？信我能给你幸福吗？”
4：我浑浑噩噩的报了个地名。
5：只是，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做出电视剧里那些泼妇才会干的事情，她会拐着弯的去点我。
6：我四散的神魂终于飘回来了些。
7：应知聿了然于心，叹了口气伸手蹭了蹭我的眼尾。
8：眼前的男人和我最初认识的少年没什么区别，却让我觉得陌生。
9：我在心里默默问着，忽然庆幸这帘子能帮我遮挡一二。
10：应知聿却把我的脑袋摁住，忍俊不禁：“再盯，都要斗鸡眼了。”
11：雨早已停了，只剩下不停吹的冷风。
12：我身子僵在那，面上火烧一样：“算了，你自己来吧，这事儿你应该比我熟练。”
13：分部场地中央，国际刑警组织的白色旗帜飘扬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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