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瑶娇羞的笑了笑,目送着她离开。
待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,喻瑶面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来。
香怡冷哼了一声:“真真是机关算尽,宫中来人,知晓藏不住了,这才说设宴的事,真要有心,一早就该办了!”
“宫中来人只是原因之一,更重要的,是我答应了与容晗的婚事。”
喻瑶淡淡道:“若是之前设宴,我只是平阳郡主,但现在设宴,我除了是平阳郡主之外,还是容晗的未婚妻。有了这个身份,旁人看我的心态就大不相同,她彻底绝了我另嫁旁人的后路。”
香怡闻言顿时急了,低声道:“那怎么办?小姐难不成当真要……”
喻瑶笑了笑:“事到如今,着急的可不是我,静等着便是。”
辛姑姑等了一会儿,宁王妃珊珊而来。
两人寒暄了一阵,辛姑姑这才入了正题,笑着道:“奴婢听闻,平阳郡主半个多月前,就到了京城?”
“确实有好些日子了。”
宁王妃神色如常:“她独身一人来到京城,人生地不熟,即便两家交好,她在王府也有些敬小慎微,本宫便想着,等她与本宫熟悉亲近些,再入宫同皇后娘娘请安,顺道同她说说宫中近况,免得她冲撞了什么人。”
辛姑姑点了点头:“还是王妃考虑的周全。皇后娘娘得知郡主已经来了,很是高兴,命奴婢前来让郡主入宫一见。”
宁王妃笑着应道:“明儿个一早,本宫便带着她去给皇后娘娘请安。”
“王妃误会了。”
辛姑姑淡淡道:“皇后娘娘只传了郡主一人相见。”
听得这话,宁王妃面上的笑容顿时一收,皱了眉头道:“只传了她一人?”
辛姑姑点头道:“您也知道,皇后娘娘已经多年不见旁人,因着去年梦见郡主,这才特邀郡主入宫小住相伴,除了郡主之外,皇后娘娘依旧是谁也不见的。”
宁王妃的脸色冷了下来,沉默了片刻道:“皇后娘娘既然喜静,应当不会留宿吧?”
“这奴婢就不知道了。”
辛姑姑开口道:“不过皇后娘娘既然应允了郡主入住宁王府,想必是不会食言的。”
1:于是他咬了咬牙,又喊道:“一万九千两!”
2:即便是谈话,也是进退得宜,既不让人觉得聒噪,又不让人觉得受了冷落。
3:黑色眸子深深的看着她,哑声道:“再摸下去,我要提前行使赌约了。”
4:辛姑姑笑了笑:“郡主与宁王府上的公子小姐,相处的可好?”
5:容晗唇边含笑,温柔的看着她,心生爱慕。
6:容野的眉眼更冷了,他冷哼一声,一甩衣袖从房梁上翩然落地,随在她身后入了净房,关上了门。
7:芸娘叹了口气:“奴家也不愿意来啊,实在是自从您走了之后,沈音就茶不思饭不想的,眼下开苞日已过,世子爷又没有什么表示,她不死心,想要亲口问问世子爷。”
8:听得这话,喻瑶停了脚步,转眸看她:“是么?”
9:不仅知道,而且是亲眼看到的!
10:二人贴身小厮立刻上前,递上汗帕。
11:他说的道理,她何尝不知?
12:“更何况,瑶儿还是平阳王唯一的女儿,孰轻孰重你自当分得清,今日之事,决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知道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