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【作者你好,消防员灭火时,衣服的胸章在左侧,右侧别的是对讲机。】
我画漫画时在网上找了参考图,图片上显示胸章在右侧啊,不会真的画错了吧?
对了!周贺不就是消防员吗!
我关上火,在单薄睡衣外套了件衣服,去敲了周贺的门。
「等我一下!」他在屋里喊,等了一分多钟才把门打开。
他好像刚刚在洗澡,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,也许是我敲门太急了,他身上没擦干就穿衣服了,总之衣服湿了,贴在身上,将腹肌线条勾勒着。
我一定是长时间窝在家里画画,太久没见过男人了!
控制不住地从耳根红到脸,整个人就像煮沸的开水,咕噜咕噜冒泡。
我红着脸从他结实的身体上移开视线,扣着手指头问:「就是,你有消防服吗?」
「嗯?」他用毛巾擦着头发,疑惑答,「消防服在队里,我家里只有训练服和正式场合的正装。但是我有穿着消防服拍的照片,你要看吗?」
「如果方便的话……」
「方便的,进来吧。」
这是我第二次踏入周贺的家,相对于第一次混乱的烧烤趴,这次家里就他一个人,显得空旷安静极了。
屋里没有那时烤串的孜然味,炭火的烟味,现在只有满柠檬的清香。
干净整洁无异味!
好感度 up up!
我坐在沙发上表面心如止水,内心却如开花的铁树,荡漾无比。
周贺从冰箱给我拿了瓶苏打水,还贴心地帮我拧开盖子,他坐在我旁边,把手机打开从里面调出一张他穿消防服站在消防车旁的照片。
我俩看同一个手机,不自主就贴得近了些,这一靠近,我哪还顾得着着看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