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!这里有一本美人***《别作死!皇后娘娘是疯批的禁忌》等着你们呢!本书的精彩内容:一行人吓得跪下桓承猛地抢过那幅画,烦躁的抓着头发,“啊!你这个恶毒的女人!朕要杀了你!”“朕好心给你看***,你竟然戳朕的脸!”江妧一双眼睛无神耷拉着,“得了吧你,给个伤患看这些东西,你是想要谁的命呢?”桓承:“......”他气的回到乾安殿砸了几个琉璃盏,又喊来昨夜那几个画师,把画摔在他们脸上,“画的什么?啊?没画出朕半分神韵!没用的东西!”画师们哭丧着脸:明明刚画好的时候您不是这么说的啊“重...
别作死!皇后娘娘是疯批的禁忌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
江妧赶紧摆手,让被吓哭的巧巧和一众人退出去。
谢长临瞥她一眼,冷哼,“娘娘今儿差点死两次,还有空管别人。”
江妧又开始讨好卖乖,嘻嘻一笑,“死皇上手里不太值,但是千岁要真想要本宫的命,本宫定是拱手奉上。”
谢长临听这话,眸子眯了眯,轻呵一声,没再说其他,用热毛巾给江妧的脖颈热敷上,动作虽然不算温柔,但是一点也不粗暴。
两个不同的手劲掐出来的交错在一起,让一片白皙中的红痕有些触目惊心。
江妧舒服的弯眸,仰着脑袋笑得无害,“千岁今晚能不回去了吗?”
谢长临:“......”
“娘娘若想体验鱼水之欢,这宫里多得是齐全人儿给娘娘挑,再不济,皇帝也能用。”
他不咸不淡的说完,蹲下身,拿起药膏给江妧的膝盖上药。
江妧微微嘟起嘴,露出小女儿的娇憨,“千岁这是什么话,本宫只是想告诉千岁,但凡千岁想,本宫一定义不容辞。”
见谢长临没理她,她微微凑近了些,“这几次好像都是千岁在照顾本宫,倒叫本宫有些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娘娘哪里有不好意思的样?”
谢长临擦完药,起身,用帕子擦了手,淡漠的丢下一句,“好生歇着,这几日别瞎跑了。”
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那红衣离开后,巧巧一众人冲进殿内,哇哇大哭,“娘娘,您没事吧娘娘!”
江妧哭笑不得,摸着巧巧的脑袋,“本宫能有什么事,这不好好的吗?”
“巧巧你个小哭包,跟楚才人有得一拼呐。”
巧巧吸了吸鼻子,委屈得收都收不住,“娘娘,您是没看到,千岁解决乾安殿那些宫人,都是眨眼间的,太可怕了......”
那如鬼魅般,带着浓厚煞气的凉意,让她从头凉到脚,绝对是毕生阴影。
谢长临不光是灭口,也是发泄。
终究还是连累了那些人。
江妧见得死人,但见不得因为自己而死的人,早就让彩春带人去给他们善后了,免得被司礼监的丢去乱葬岗,还给家眷安排了抚恤金。
能做的,仅此而已。
热敷完,江妧哄着巧巧回去休息,自己也早早躺床上,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。
别说,她真不是不怕。
只是能演。
死了就得提前回,耗费千年修为来的,如果啥事儿都没干成,那不纯亏吗!
想着,江妧缓缓入梦,打起了呼。
接下来的几日,她都在宫里没出去,静心学习看账本,楚岁安来过几次,每次都会带来亲手做的膳食,点心,还陪着江妧绣花,剪窗花,两人在一块儿时愈发快活。
听说桓承不再***病榻,倒是天天跑去上早朝了,有没有干出什么江妧不知道,但最起码朝堂那把龙椅上有人坐着了。
最重要的是,晚上他召的大多是原先较为受宠的嫔妃,一点也没再打扰江妧。
悠哉日子持续了大半月有余,宫中迎来了中秋宫宴,桓承传了江妧,她作为皇后,得全权负责。
江妧应下,要离开时,桓承又喊住了她。
自上次之后,两人少有的见面都就事论事,吵也不吵了,倒是颇有些相敬如宾的味道。
桓承看她不伸爪子的模样实在是不太习惯,今儿更甚,便又突发奇想的,邪气一笑,“皇后,听说你自小习舞,不知道宫宴上能不能一饱眼福?”
“想屁吃。”
江妧知道他一天不犯贱都不行,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,“朝中各大臣也会参加,臣妾上去跳算怎么回事?皇上要闲着没事干臣妾给你找教坊司的来。”
这熟悉的感觉。
桓承也觉得自己有病,竟然有点喜欢看她脸上这不耐烦又嫌弃的模样,生动又真实,和这宫中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。
他眸子微眯,笑意不减,“皇后,那不如,现在舞一曲给朕瞧瞧?”
江妧嘴角一抽,扫了眼李德全,然后毫不走心的行了个礼,“臣妾回宫了,皇上好生歇着。”
她哪会跳什么劳什子舞?以前虽然跟着某位小花仙扭过几日,真要她跳的话,是绝对拿不出手的。
回去的路上,她碰到凝嫔,两人聊了几句,凝嫔突然提起,“嫔妾听闻娘娘要准备中秋佳宴了?可有嫔妾能帮得上忙的,娘娘尽管提。”
江妧下意识的想回绝,但看她欲言又止的,便问,“凝嫔莫非是有何好点子?”
凝嫔娇媚一笑,红唇轻启,“娘娘若是不介意,嫔妾自幼习舞,可以为娘娘减轻份节目。”
哦,想献舞。
“那便辛苦你了,好生准备吧。”
江妧巴不得呢,现在从人员到菜品,每个流程,包括节目,全部都得她亲自***持,第一次干这种正事,她肯定会忙得晕头转向。
荣庆来传话,说司礼监会全权配合。
江妧一见他就心情不错,“千岁这几日又忙什么呢?”
荣庆这个看似机灵但又挺老实的小白脸,每次江妧问什么,他或是直白或是隐晦的,反正都说。
眼力见满分。
如同现在,他低头一笑,恭敬道,“千岁爷出宫去了,娘娘这几日送的茶糕,奴才也叫人送去给千岁了。”
江妧塞了把银子给他,“辛苦小荣子了。”
荣庆笑得谄媚,“奴才应该的,谢娘娘赏。”
“小荣子,千岁回来你可一定要先告诉本宫啊。”
她都好些日子没见谢长临了,属实想的紧。
荣庆笑容更深,“奴才一定。”
送走荣庆,江妧伸了个懒腰,又去忙活宫宴的事。
翌日,教坊司带来不少乐人让江妧挑,男男***长得一个比一个水灵。
江妧扫过那几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乐人,惊了惊,不由自主的赞道,“好生绝色。”
杨置使笑得嘴都合不拢,颇为自豪的让几人上前自我介绍。
“教坊司冠初,凌木,明哲,拜见娘娘。”
江妧看着那位冠初,像是从画里出来的清冷公子,唇红齿白,眉眼如画,男生女相,一颦一笑宛如江南春水。
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又听杨置使介绍,这几人善乐,另外的女乐***多善舞。
“冠初,你擅何乐器,现下奏一曲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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