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，谢琰臣沉默了良久。
慕霓凰看他，笑容讽刺：“做不到？”
谢琰臣眼眸复杂。
慕霓凰凑近他，近到呼吸交缠：“这就是……你说的爱我？”
谢琰臣闭上眼，良久后又睁开。
两人对视，谢琰臣嘴角扯出一抹笑：“好，但不是现在。”
慕霓凰看着床上随风晃荡的纱帘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谢琰臣又问：“想去逛逛南州城吗？你不是一直说，想要来我出生的地方看一看。”
慕霓凰刚想拒绝，谢琰臣带着一丝哀求道：“陪我做完这件事，我就给你你想要的。”
南州城距青州不过几百里，然而这街上依旧喧闹不已，一派安宁，丝毫没有战火硝烟的紧张感。
谢琰臣如当年那般，只要她多看一眼的小玩意立时就买下来送到她手边。
“霓凰你看，你最喜欢的糖人。”
慕霓凰淡漠地扫过，随手一扔，那晶莹剔透的糖人落在青石板上碎裂了一地。
“我不是十六岁，早就不喜欢糖了！”
谢琰臣一怔，平静的眼眸中闪过几许狼狈。
路过一家铺子，队伍长长。
慕霓凰瞥了一眼，谢琰臣解释：“这是桂花酿，我去给你买。”
“不必，桂花酿我只喝阿远伯做的，只可惜，阿远伯死了。”
慕霓凰嘴角露出嘲讽的笑：“死在破城那一日，那些救我的百姓，都被乱箭杀我。”
这话说完，她看见谢琰臣脸色倏然变得一白。
慕霓凰却犹不放过他：“以前你一闯祸逃学，便喜欢拉着我去他的酒楼买几壶桂花酿，然后躲到城外去，他每次都帮你骗过侯府的护卫。”
谢琰臣哑着嗓子哀哀道：“霓凰！”
慕霓凰像是听不见，自顾自道：“还有阿远伯的小孙子，那个话都说不清的小豆丁，若是活着，今年该过五岁生辰了！”
谢琰臣眼眸狼狈，慕霓凰却冷眼看他，毫不留情道：“你在难过吗？可这不都是你做的孽。”
她虽是公主，父皇却对她颇为宠爱，还给了她一块令牌许她随意出宫。
1：说到这里，他有几分哽咽。
2：暗影离开后，太监赵河过来询问：“陛下，姚皇后的丧仪还未举行，继续秘而不发吗！”
3：谢琰臣虽性格暴戾，但用兵如神，不然也不可能如此年纪便颠覆一个王朝。
4：一道带着龙涎香的衣袍从她身边划过，谢琰臣目不斜视，仿佛看不见她一般。
5：“外祖，您怎么来了？城楼风大，您快回去休息。”
6：这位置，唯有他心上那人能坐。
7：她终于明白为何姚文淑能成为皇后。
8：据说陛下将人护得眼珠子一般，所有紫宸殿宫人都由陛下最信任的赵公公亲自挑选。
3：小说慕霓凰谢琰臣阅读部分：1：慕霓凰带领联军一路势如破竹地杀到了王城。
2：“我慕霓凰，不知廉耻，行若狗彘，妄图攀龙附凤！！”
3：那边，苍旻道：“好。”
4：上下打量一番，他长舒一口气：“你无事便好。”
5：一切温度与知觉都在渐渐消逝，慕霓凰唇边逸出一个嘲讽的笑。
6：若是谢琰臣有心杀了慕霓凰，幽云十六州联军瞬息便能瓦解。
7：她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苍旻他们，在这之前，她自己得做点什么。
8：谢琰臣手一抖，喉头发涩。
9：“果真是金尊玉贵，这么点小伤足足躺了一天，装给谁看呢？”
10：手抚过，那眼睛终于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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